如果你穿越到三千年前的巴比倫，想在街上做點壞事，千萬別以為沒神明管就沒差。因為古代的道德 GPS並不只靠宗教，更多時候是靠社群、契約，甚至一鍋羊肚子來維持。考古學家發現，巴比倫人常用羊肚占卜來決定是非善惡；例如某人被控偷東西，祭司會剖開羊肚，依照內臟的形狀判斷他該不該被處罰。善惡判斷竟然可以靠內臟排列？聽起來像美食頻道誤入法庭現場。
更妙的是，沒有宗教的民族也有自己的善惡系統。像北美的易洛魁人，沒有一神教律法，但他們的大和平法典強調族群共享、不可濫殺，甚至比當時的歐洲還講究人權。對他們而言，善惡的依據不是神，而是部落能不能繼續活下去。如果你的行為讓族人日子變得難過，那就是惡；如果能維持和諧與資源共享，那就是善。換句話說，道德有時候比信仰更像一場生存遊戲規則。
補充：善惡道德的文化演化
善惡並非一開始就靠宗教定義。法律、契約、習俗，都曾是早期人類社群的行為指南。蘇美文明用漢摩拉比法典把規則寫在石碑上，讓大家明白什麼該做、什麼不該做；中國春秋時期則強調禮，即使沒有宗教懲罰，也能靠社會輿論維繫行為邊界。到了現代，世俗倫理與人權憲章逐漸取代了神的命令，提醒人們：善惡從來不是唯一標準，而是隨時代、文化、社群需求而變動的共識。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不同文化裡的禁忌會差那麼多，在古代冰島吃馬肉是禁忌，在蒙古卻是待客美味。
